裴九歪头不理解。白芷笑得像个幸福的小女人:“那里偏巧离这里并不远,不会耽搁我们洞房。”
裴九似乎被这话弄得哭笑不得。看来洞房之事,并不是他一人自作多情?
白芷便拉扯着裴九出驿站,目送他们进洞房的众人见他们方向改变,皆惊掉了下巴,面面相觑,他们洞房是要去哪儿?荒郊野外找刺激?奔放!
慕屠苏见两人手牵手离开,深沉的眸子一下子深邃起来,又瞬间染上了雾气,视线愈加模糊。
裴九去马棚牵出他的坐骑,白芷摸了摸那马儿的毛,安抚地道:“疾风乖,有劳你了。”
“哦?你怎知他叫疾风?”裴九面带笑意地看着白芷。她的记忆里,难道还有他的影子吗?白芷甜甜微笑,佯装神秘地掰掰指头:“可意会不可言传。”
裴九直接吻住她的指头。白芷慌张地缩了回去,怒瞪他。裴九直接无视她生气极了的模样,自言自语地道:“虽然只是一匹马,但你能记得,我真的好高兴,芷儿。”即便白芷爱着他,他觉得最为幸福的事,却是她记得他的马儿,只属于她和他的记忆,没有任何插足者。
白芷不甚理解裴九这忽然之举,但喜欢被他抱着,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,享受着属于自己男人的温暖胸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