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以往那些年,郭一贤贪污的粮税,早就被卖掉了,能查到的唯一证据就是以往米行老板与他交易的真实账本。
知道真实的账本,也就知道之前郭一贤贪污了多少粮税。
至于收网,收粮结束之后,就是收网的时候了。
顾梓晨单手伏在身后,迈开步子朝衙门方向走去,
子渡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,口中还压低声音的说话,“主子,我觉得咱们还应该着手在调查一样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顾梓晨步调放缓,侧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子渡。
子渡小声道:“钱庄,银票!”
顾梓晨何等聪明,瞬间明白子渡的言外之意,黑眸一眯,狡黠地笑了出来:“看来咱们两想到一起去了。”
郭一贤调来任职岳阳城县令,到现在为止满打满算已经有至少四年了。
这四年来,估算每一年贪污粮税折算成银子,以最低标准来算,大概是七千两银子左右,那么四年下来就是两万多两银子。
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如果是摆成现银放在家里,至少都要放满整整一屋子。
这么大一笔银子,郭一贤定然是不敢放到衙门官邸里,肯定会找个钱庄存起来。